面对真相的机会。
哪怕这个真相会摧毁他的信念,但此刻的他依旧想要知道!
反正自己现在就在这里,要是教宗不打算弄死自己的话,那就稍微等一段时间也没有什么问题。
而想到这里的安多恩看向了站在另一边的贞德,这个时候的她还拿着手中那杆旗帜,丝毫没有放下的打算。
“你出生在雪原?那你应该见到过那些穷苦之人吧?那你又为什么不支持我设想中的计划?”
若是一个没见证过困苦之人,说出那些话语安多恩自然可以理解。但知晓着那些艰难生存之人,为什么又不赞同自己?
安多恩倒是没去过雪原,主要是乌萨斯那个国家对于非乌萨斯人有些排斥,他一个萨科塔很难混进去。
据说在乌萨斯,连万国信使的工作都很难展开。而雪境,安多恩只是听逃到拉特兰的乌萨斯人提起过。
一个穷到基本只能看獠兽呲牙的地方了。仅有的特产是各地送来的感染者,和数不清的纠察队。难道她可从那样的地方,来到这里没有一丝感觉吗?明明这座乐园,可是有着足以拯救她家乡的能力的。
“准确地来说我只是生活在雪原,我的出生地不在那里......我现在也说不清我到底是在哪里出生地,实在不行你就当天上掉下来的吧。”
贞德打算说明一下自己的身世,可转念一想自己家乡到底要算哪里?
你说法国?可这片大地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国家好不好!唯一和曾经的法兰西有关系的国家,还是高卢。
可高卢亡了呀!这身份还不如说自己是乌萨斯人呢!最起码雪原那个破地方又不用查户口。
不过她还是模糊地讲了一下自己的身世,主要是担心这家伙或是教宗好奇自己父母是谁,派人过去查去。
主要是那地方比较乱,还是不要折腾了比较好。
反正这些人又不会因为自己身世特殊,就怀疑自己什么的,那也就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
“而且雪原虽然贫穷,但我不认为拉特兰有帮助它的理由。更何况,那还是一个敌对国家。”
这也是两个人最大的分歧,安多恩认为拉特兰有着救济全世界的责任,而贞德认为它只有管好自己的责任。
要是不给他个重大打击,估计这种思想就算是贞德把嘴皮子磨破了,都没有说服他的方法。
好烦躁啊......要不然干脆一点,直接用头槌把这家伙敲晕算了。
不善言辞的贞德看着对方的眼睛,估计自己要是拿对付吉尔那招对付他,说不准这家伙的眼睛就会瞎掉了。
还是用头槌比较好,而且自己额头上还有护甲,根本不用在意用头槌的时候会把自己磕疼,甚至可以听到清脆的金属声。
而现在的安多恩,听到贞德的话语以后也不再言语了。他也清楚,自己目前根本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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