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早就痊愈,到了日子来了葵水并未怀上孩子。
李芙实在是弊坏了,见期限已到,想着何七雪对她的不屑,心里愤然,立刻带人去醴泉县客栈,如上次那般派两名奴婢去县衙见谢奇阳递条子。
两名奴婢回来道:“县主,谢大人这些日子不在县里,已搬到五十里外山脚下修建水库。”
李芙又叫两婢骑马将纸条送给谢奇阳。
当日黄昏两婢返回,道:“县主,奴婢将纸条送至,谢大人却是不接,让放在桌边。”“县主,也不知道谢大人会不会看。”
李芙莫名的烦躁,竟是担忧一个多月不见,谢奇阳是不是将她忘记。
李芙胡思乱想至深夜,隐约听到脚步声渐近,欢喜的打开门相迎,果然是日思夜想的那人,忙拉着入屋,百般温柔侍候,还一个劲的道:“这次我在县里住一个月,定要怀上你的孩子再走。”
“你每晚都要过来。”
“阳郎,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如此连着三晚这般密会,到了第四晚两人正行房事至极乐时,砰砰的两声,两名道士破窗而入,紧接着大门连带着整个堵墙被几人用深厚的内功震塌,二十几名道士、外国使者鱼贯而入,动静大的将整个客栈的人都震醒。
李芙的两婢、两侍卫被制住关在隔壁无法动弹,听着李芙歇斯底里的尖叫“救命!杀人啦!要杀皇亲县主!”,急也没用。
两名道士脸上挨了李芙重重的耳光,在众人幸灾乐祸期盼的目光之中,将她身边缩进被子里的男人揪了出来,瞧到男人的模样,纷纷傻眼。
“怎么是个瘌子?”
“开国伯呢?”
师父吼叫道:“照量,你是怎么盯的梢,能将瘌子看成开国伯?”
“芙县主口味真是重,喜欢这样的恶心丑陋的男人!”
照量目瞪口呆当场被师父踢出飞,口吐鲜血叫道:“我明明听着是谢奇阳,芙县主也是叫他谢郎、阳郎!”
日本、高丽、新罗三国使者眼睛色迷迷盯着李芙,叽里咕噜说着一堆话,被回过神的众道士拉着离开。
李芙若不是身无寸缕,早就冲下来打人,她怕谢玲珑、李静,可不怕这群道士、使者,想着竟被这么多人瞧见,日后谢奇阳肯定不会再来找她,拍床嘶叫道:“白云观、清风观,你们毁了本县主的好事,本县主跟你们没完!”
众道士灰溜溜的出了客栈,见那瘌子披着外衣赤着脚跑出来,便恶狠狠的抓了他询问,十几人先后开口,问什么的都有。
“你是哪里人,姓甚名谁,怎么跟芙县主搞到一处去?”
“你为何冒充开国伯?”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玷污县主,可是开国伯指使的你?”
“你用得什么障眼法让县主以为你是开国伯,你可是护国寺的玲珑供奉指使来的?”
“不说,就拿你去见官。”
那瘌子是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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