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旦终于确信官府招安是有诚意的,见到妻儿安然无恙,他决定登岸归顺官府。
“一官,派人到岸上禀告官府,我们接受招安,今日就登岸!”李旦欣喜的命令道。
郑一官应道:“孩儿遵命。”
“慢着!”
裴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挡在了郑一官的面前。
“你干什么?”
郑一官吓了一跳,惊怒的问道。
裴蛟没有理会他,直接对李旦拱手劝道:“义父,昨天来的信使说会向朝廷讨要封赏的,等朝廷的封赏下来再登岸也不迟。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要是欲擒故纵的话,咱们岂不正好着了他们的道?”
李旦猛然吃了一惊,他惊异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裴蛟,总感觉不可思议,五大三粗的他忽然间智力爆棚,总能想到令人想不到的事。
看着他阴沉深邃的目光,李旦犹豫了,裴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万一是官府的“欲擒故纵”之计,他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郑一官愣了起来,他看着裴蛟阴险的进谗言,十分的愤懑,怒指他道:“你屡屡阻碍义父归顺官府,到底安的什么心?!”
裴蛟冷哼一声,狞笑的回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官府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着急的接受招安?你是不是早就私通官府?”
“你胡说什么?!”郑一官大怒,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腰中的佩剑。
裴蛟毫不示弱,直面相对,双拳也攥紧了,甚至发出“咯咯”的响声。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
“好了,你俩住手!”
李旦不耐烦的对他们俩说:“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在过几日,等朝廷的颁赐到了再做决意。”接着,他又提高了嗓门斥责两人,“你们都是我的左膀右臂,为这事动干戈,不令人笑话吗?都回去!”
两人耷拉着脑袋,顿时没了脾气,但谁也不服谁,把这股气都暗暗的压在心里,俯首向李旦敬拜了一下,回到各自的房间去了。
在余杭县驿馆,朱由校是一边心系招安海盗,一边心系山海关的军情。这里距京师两千余里,塘报到余杭至少三四天,三天前接到的孙承宗的飞鸽传书,现在关于边关军情塘报应该到达这里,他却没有见到,不免有点揪心。
就这样,在他的担忧中又度过了七日,双方都有些急躁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这个时代,交通是最快的方式就是快马传递,两千余里的路途,来回最快也需要五天的时间,何况还要打造铁券,不知要废多少时间,这玩意在明成祖后就再也没有皇帝颁赐过,所以还需要从尘封几百年的档案里找出模板样式铸造。
朱由校在驿馆内面对戒备森严的驿馆徒生哀叹,只恨这科技极其落后的时代,连个送信的都需要这么慢,以至消息闭塞。
这么多天过去了,等待就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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