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节平生事,煌煌议礼书。
遂令后来者,长忆授经初。
绰楔光山国。莺花护草庐。
馀冬谁续录,望古一踌躇。
虽然完全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王祚远不知怎的托胎到了大明之后,似乎一路过关斩将,考得了功名。只是他浑浑噩噩,全然不知自己是借尸还魂,只是靠那什么策论申论和九年制义务教育打下的功底,才勉强中举。
他万历四十一年考上进士,之后十几年里便一直在礼部和太学熬资历,主要负责经筵。因为皇爷爷年纪大了,而且天天宅在宫里玩泥塑小人,自然不可能去参加什么经筵,王祚远在万历一朝尽天天看历史书了。等朕的天兄继位,天兄是老天的儿子,尊贵至极,怎么能随随便便拜老师呢,只有东林党中分量足够的孙承宗名义上当了帝师。
皇兄天天在皇宫中鼓捣家具,给爷爷留下的小人做了不少柜子,他说木工可比历史有趣多了,反正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从来不从历史中学到教训,那上啥历史课啊。
“至于语文数学,够买菜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从来没自己买过菜,就这么优哉游哉的过了七年,文官私下都觉得他不学无术。王祚远虽然教历史教得一般,但文章写得不错,字也深得苏轼和黄庭坚的真意,如果皇兄肯和老王多学两年,也不至于被外庭的傻子视为傻子。
因此他亲笔写的遗诏根本不能看,都是司礼监代为起草的,原稿上尽是什么“如果我的柜子你无法拼装,请致电宜家”之类让人无法理解的话,上头还有画了个怪模怪样的小人。
朕好容易从那天地翻覆的景象中恢复过来,只觉百味杂陈,不过细细品来,老刘和老王原先所在之处,毫无相似之处,仅仅是纪年同为西历二零一六年,朕走马灯似的看过去,虽瞧得不算真切,也知道两个神州处境完全不同。
莫非这便是佛家三千世界?每处小千世界外,都有无数与之相似的小千世界,小千世界外则是大千世界,如此便说得通了,却不知宋献策是怎么回事。
想到此处,朕见又有一根丝线飘来,赶忙一把抓住,熟悉的坠落感再一次袭来,天旋地转间,朕自九重天外坠下,却见得自己不是在熟悉的神州上空,却是在扶桑岛上。
燕京火车站挂满了这倭国的地图招牌,写着东北亚共荣,刘之纶对此恨得咬牙切齿,朕怎会记错?
“地震警报。”
“距离日本东京都小笠原村122公里,发生级地震·4月11日上午11:19。”
母亲关切的问道:“太郎,下周的出差不去不行吗?”
“妈妈,这是会社的决定,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给用户添麻烦吧。”
“当初你要是继承祖父的道场,也不至于这么劳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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