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杨夫人过来了。”西春进来禀报。
云清宁转过头,愣了片刻,问,“杨春还有赵重阳都……没事吧?”
有些话不能明说。
便比如,赫连城有没有找人麻烦?
“你在宫里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赫连城嘲讽。
云清宁却笑了,“他们是好人,也都是可怜人。”
“本王该如何处罚那二位……可怜人?”
“我如何能知,连我一块罚便是。”
与赫连城争上几句,云清宁似乎又有了力气。
西春瞧这二位快吵起来,也是无奈,索性斗胆插了一句,“宫内府往离王府拨了几名宫女,其中便有杨春。”
“日后那可怜的,便跟在你身边。”赫连城口中讥刺,眼睛却在瞧云清宁。
“何必呢,跟着我有什么好处。”
清冷一生,孤苦一世。
这样的她只怕要连累到别人。
“云庶妃既这么想,我这就去知会杨春,她不用跟上了,”
西春接过了话,“昨日听到可以出宫,杨春姑姑都高兴哭了。就她那样的,从越国陪嫁来,上了年岁,前头跟着的主子也死了,至最后,也就是一卷草席,送去乱坟岗的命。”
云清宁瞧着西春,在一块时候长了,这位的每一个字,都能掐着她的软肋。
赫连城也在看西春,眼中竟是多了几分赞赏。
“她不愿意,就算了。”赫连城貌似随口道。
云清宁抓住身上被角,“带她走吧!”
门帘一挑,杨夫人到了里面。
见过了赫连城,杨夫人站到床边,注视了云清宁片刻,叹了口气,“这怎么说呢,娘娘已然得知消息,这会儿心里也不痛快。我临来前,娘娘特意嘱咐,让云庶妃想开一些。”
云清宁本已压下去的伤感,因为杨夫人这句,又浮了上去。
赫连城嗤笑,“她何来想不开,方才高兴得哭!”
“殿下能出去吗?”云清宁闭了闭眼睛。
她方才都快哭了,竟因为赫连城这一句嘲弄,泪水不自觉收了回去。
倒是西春看得明白。
在战争上求生之人,最不喜欢缠绵悱恻。尤其赫连城还有无情、冷煞这样的,便是再苦再难,自嘲两句,笑一笑便过去了。
你说离王不会开解人吧,只怕这会云庶妃会恨他不通人情,毕竟丢了两人的孩子;可若说他不会开解,这会儿云庶妃至少没有像前头,以泪洗面。
杨夫人一时不好接话,再听到云庶妃居然要赶离王出去,而离王神色全然未变,不免有些惊讶。
她可是见过不少回,离王对着这位云庶妃呼呼喝喝。
难不成,因为孩子的事,倒让二位又好起来了?
“那个……云庶妃好生将养吧!”杨夫人实在看不明白。不过这会儿也带过了话,该要功成身退了。
皇后靠在内寝的凤榻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听着杨夫人回禀。
“云庶妃伤到了身子,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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