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向南行进了。
褚渊本就对她不甚在意,二夫人则是巴巴地盼着她走,加上两人本就有婚约,所以倒没受到什么阻拦。
况且,自己一人待在那小院实在是太无聊了,没了思烟,现今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在临屏城内,唯一有点不舍的可能就是褚越和沈容辞了。
一个是跟自己同病相怜的妹妹,一个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好友。
两人在她走的那天还专门去了城门口相送,褚越给她塞了不少吃食用品,生怕她在路上饿了冷了。
沈容辞则是给她带了一柄长剑,她没有说过多的话,直接将包好的剑递给了褚言,简明扼要道:“保护好自己。”
这时候褚言突然体会到了一丝别离的沉重,她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就听见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高呼:
“时凇昱——你这猫——猫!”
只见梁沂承从远处一辆马车上跳了下来,怀里抱着一团白色毛绒,风尘仆仆地往这儿奔来了。
待他跑过来,已是气喘吁吁,抬手将雪团托起来,朝时凇昱大声道:“这,这猫怎么办?你快,带走吧,我已经养不起了!”
“这一行估计要数月,路途遥远,怕是顾不得它,”时凇昱淡淡地道:“就先放你那养着。”
他顿了顿,嗓音一低,“等以后,倘若有机会,我再接它过去。”
“怎么就顾不得了?”梁沂承白了他一眼,然后瞥了眼褚言,“你但凡少花点心思在情情爱爱上,这猫还能更胖些!”
不说还好,他竟还敢提这猫的身形,时凇昱眉头一皱,威胁道:“你要是将来把雪团喂出个好歹来,你看本王怎么找你算账。”
“路途遥远,你怎么算啊!”梁沂承抬了抬下巴,得意一笑,将雪团重新抱好,捋了一把它的背,“二狗啊,看见没,你主人不要你了。以后你就跟着本公子混喽!”
最后又说了几句,他才抱着雪团两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耳根子才总算清净下来。
这时候管家来催了,“王爷,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该继续出发了。”
见此,沈容辞只拱了拱手,没有说话,二人心照不宣地相互一点头,随后她便转身离去了。
褚越仍是担忧,再三叮嘱道:“近日好像还要降温,你可一定要多穿点,切莫着了凉,尤其是夜里,千万盖厚一点。”
“对了,途径疫情之地可一定要做好防护,不要大意。”
褚言如捣蒜般疯狂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好了,”褚言抿了个笑,“天凉,你快回去吧。”
褚越又看了眼时凇昱。
时凇昱道:“放心吧,有我在的。”
这下她才算宽了心,随着丫鬟沙华回去了。
然后队伍才又继续行进。
褚言和时凇昱坐回车内,一时相顾无言。
过了许久,褚言突然问道:“你说,我们能平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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