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认错倒是挺快,但到底做不做,那就不一定了。
詹森是典型的诚恳认错,但下次还敢的特例。
白忆还真信了他的鬼。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被作为狮子的倒刺伤一次,一辈子都有阴影吗?
不,他好像没那个意识。
白忆做梦都想不到,成了人还要体会一次猫科动物的倒刺,这说出去大概都没人信。
当动物的时候也罢了,毕竟动物和动物之间,虽然这让他们的幸福生活的指数也会下降,但还没到这种离谱程度。
关键白忆这次是人!
他作为人的尊严呢!
这口气咽不下去,詹森这辈子都别想碰他了。
白忆义愤填膺,不想理他,但架不住被他一次一次地撒娇,那一声一声磁性又沙哑的“哥哥”,直接给白忆喊迷糊了。
白忆告诉自己,不能动摇,打死都不能动摇,万一他一动摇,这家伙说蹬鼻子上脸就蹬鼻子上脸。
在一起这么久了,白忆还不了解他的脾气吗?
不过他打住了要离开的念头,给家里人打了个国家长途电话,说自己过得挺好的,让他们不要担心。
这次要换白忆的父母担忧了。
白忆这个时候二十六岁了,还没有成家的想法,这让父母很着急。
傍晚的草原被夕阳鎏金一般的余晖笼罩,白忆在不远处打着电话,少年等在另一边。
白忆时不时地看他一眼,少年就朝着他望过来,那眼神让白忆心跳,所以撞上少年的视线之后,白忆又移开视线。
白妈妈说:“小忆,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说我们周围跟你一样大的孩子,人家都结婚了,孩子都出生了,就你还在国外,你难道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么?”
白忆闻言,愣了一下:“妈你怎么突然说这事情?我不是还年轻吗?”
白妈妈说:“是年轻,可我和你爸着急啊,现在趁着我们还能行,你早点结婚生个孩子,我们还可以帮你带孩子,不然再过两年我和你爸不行了,孩子都没人给你带。”
白忆看了看不远处站的少年,有些心酸:“妈,我能不结婚吗?”
白妈妈闻言,大怒:“你在说什么不孝话?”
白忆问:“如果我真的不想结婚呢?你就不怕你儿子喜欢男人啊?”
白妈妈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就算是个男人,你也得找啊,得给我和你爸看一下。”
白忆愣住:“是个男人你们也接受?”
白妈妈说:“接受,我和你爸会把他们的腿打断,然后和你们断绝关系。”
白忆嘴角两抽:“不用那么狠吧?”
白妈妈说:“你敢找,我就敢做。”
白忆到底是没再敢说什么,笑了笑,转移话题:“草原的气候还是有点热的,这里中午的时候,简直能热死人。”
白妈妈轻易就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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