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垂首,便看见了他左臂上在不停渗血之处,与那流血的掌心。
他竟然起身从喻清渊对面挪到了他身边的位置,接下来一句少了那股冷淡,多了无端柔情,担心关切之意尽显,“怎又这般严重,之前在外面不曾包扎仔细?”他说着,就要去握喻清渊的手腕。
喻清渊将左臂往回一收。
焦折柳状似看不见他不喜之意,将头凑得近了些,道:“清渊,我帮你看看。”
清渊二字一出,喻清渊如遭雷击,那两字似响在他耳边,就似师尊坐在他身边唤他。
可他知道,师尊叫过他几次名字,都是有数的,更是未曾不带姓的唤过他。
但……
喻清渊忍住不去看焦折柳,他长腿动了动,似要起身。
焦折柳见他如此,忙倒了一杯酒,送到喻清渊嘴边,而那杯子,是他方才用过的。
“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魔君见谅。”
他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去拉喻清渊的袖口。
“出去!本座累了,要就寝!”
喻清渊眼角余光瞥见那微蓝衣料,与师尊平素一般无二,他一顿,将袖口往回一抽,而后右手使力一挥将那酒杯拂开,站起身。
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焦折柳坐在那里的姿势正好接住了这杯酒,那杯中酒水悉数洒在了他的衣衫之上,湿在领口前襟处,贴在那里,还有酒渍顺着那下颚下肌肤往内里滑落,酒杯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焦折柳伸出一指,抹了下自己脖颈上酒痕。
喻清渊起身太快,将后方圆凳带倒,又因为酒醉心伤,脚下不稳,往旁侧踉跄了一步。
盘膝于床上的宴尘见此,下意识的闪过去在他右臂上一拉。
“小心。”两字寒漠,一如当初。
这两字宴尘也不过是随口而出,他出口后才记起,喻清渊是听不见他言语的。
而正巧,那焦折柳几乎与宴尘同时动作,拉住喻清渊右臂的位置就在宴尘的手指旁,且也说了小心二字,与宴尘的叠在一处。
宴尘将手一松,往后方退了两步。
宴尘以为喻清渊听不见,可这次似乎不然。
喻清渊闻到了那股松雪之气,是师尊身上独有的凌霜清绝,还有那两个字……
刚刚就在他身侧,不过咫尺之遥。
“师尊……”
喻清渊低低二字,猛然转头,却只看见焦折柳的手扶在自己的右臂之上,那股松雪之气也一下子消失了。
这般之后,他与焦折柳的眉眼对上。
焦折柳道:“魔君。”
这两字虽淡确婉转非常。
他扶在喻清渊右臂上的手指往里面勾了勾,这般便带了些明显的故意。
喻清渊胸膛起伏,因为刚刚那份突如其来的气息,他沉沉看了焦折柳片息,那师尊身上的气息未曾回来。
他不是师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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