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苏棠在妆面上是要给两人下大功夫的。
不必说朱菡柏与祁嘉身为一方长官之女,不顾及出身尊卑,真心对待爱护她的情谊。单凭她们是苏记的顾客,妆面代表苏记的招牌,苏棠也必得尽心尽力。
祁嘉不若朱菡柏一般,上妆时任凭苏棠“摆布”。
许是平时读书更多一些,祁嘉对苏棠上妆的每一个步骤都问得详细,试图弄清为何苏棠的手就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祁嘉也并不见外,每有疑惑不解,便向苏棠提问。
苏棠轻笑:“原来祁嘉妹妹以往只是面上看着八风不动,实则内心好奇的很。我还当是妹妹只醉心诗书,不在意这些呢。”
祁嘉小脸微红,满腹满腔小女儿家爱美心思被看穿了的羞怯。
但这羞怯也是转瞬即逝,很快便神色如常。
苏棠不禁在心中感叹,祁嘉简直是“大家闺秀”这一词最好的模板。
非但人若其名,性情柔闲仁厚,且腹有诗书气自华,相较用金银堆砌出来的名门淑女,祁嘉才是称得上是德才兼备一词。
“姐姐惯会拿我取笑,原先同姐姐说了,叫我嘉儿便好。若是觉得拗口,也可唤我的小字清婉。”
苏棠自然是点头同意:“清婉,清丽婉约,这小字很是称妹妹呢。”
没曾想倒是让朱菡柏不乐意了,一张小嘴撅的能挂油壶,忿忿不平道:“诗经曰‘有美一人,清扬婉兮’,我就说嘉嘉的小字好听,央求爹爹也给我起一个。可爹爹竟说我是个皮猴,别难为他从诗经中寻字了。”
两人听她这样讲,没忍住笑作一团,引得朱菡柏扑上来挠她们痒肉。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好妹妹快饶了我吧。”苏棠眼角微红,竟是笑出眼泪来。
祁嘉也比苏棠强不到哪去,还要强撑着解释。
“菡柏这话可错怪伯父了。濂溪先生说菡萏‘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诗经也有文云‘草木秋死,松柏独存’。可见伯父爱女之心,竟是把菡萏的高洁和松柏的气节都给了你,这是常人万万所不能及的。”
朱菡柏自然也知自己名字的含义,方才也不过是小儿女看到了亲近的姐妹有了字,自己也想有的抱怨。
“咦,棠姐姐,你单字为棠,是因为朱伯父喜爱海棠花吗?”
祁嘉也好奇接道:“‘爱惜芳心莫轻吐,且教桃李闹春风’,想来伯父也是个有傲骨之人。”
苏棠虽不知前情,但原主的记忆却在,没忍住扑哧一笑,引得她们二人好奇望来。
“哈哈哈哈,我爹给我起这个名气才没那些诗情画意。”
“那是为何?”
苏棠故作神秘,凑到两人耳边道:“那是因为我爹爱吃糖。”
朱菡柏和祁嘉两目相对,均有些哭笑不得。
苏棠虽觉名字有出处很好,但对现在的名字也很满意。毕竟亲爹文化水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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